橙橙摇，本来她就是为了跟夏渔聊天才来的。

    于是两人又回到了客厅。

    夏渔想了想，对兰归鹭说：“橙橙说她喜过何盼。”

    兰归鹭毫不意外：“看得来。”

    橙橙对何盼的描述都是正面的，贾征提到的缺她都会加以解释，所以他们对何盼的印象是充满滤镜的，她在竭力维护何盼的形象——这对橙橙这格的人来说很不一般。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何盼应该也喜她。”

    夏渔惊异地轻轻鼓掌：“你好聪明，她就是这么说的。”

    “你在方面有些迟钝了。”兰归鹭叹气，“太明显了，何盼会愿意跟着甄耀祖玩、会愿意被他们使唤，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橙橙。”

    “为什么？”

    “他发现自己是被拐来的，就和养父母断了关系，一个人努力考上大学，从各方面来说他是一个很有德和自尊的人。”

    这样的人会因为甄耀祖施舍他生活费而甘心当陪衬？绝对不是。

    “可是橙橙不是和他们几个是男女朋友吗？”

    “所以他只是默默喜她，没让任何人知，包括橙橙。”

    “我还是觉得不太对劲。”夏渔到不可思议，“真的会有这么胃疼的恋关系吗？”

    “不如说，这胃疼的恋关系占了大分。”

    正常的恋关系太难得了，胃疼且扭曲才是常态。

    兰归鹭提醒她：“你边的这人不是到都是吗？”

    “谁？”

    “你脑里浮现来的是谁就是谁。”

    夏渔沉思，照姓氏拼音排序，她试探地问：“傅队？”

    “……”

    好巧，除了他都是。

    算了，不为难她了，兰归鹭拉回正题：“所以橙橙极有可能是凶手，她虽然嘴上跟你说她没有理由杀人，但如果有其他人的推动呢？如果有别的导火索刺激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