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夏渔不是很懂这其中的逻辑。

    “没什么。”

    檀淮生想到了北枳，她们分明一都不像，但他就是总是会想到北枳。

    就像一开始他见到夏渔的第一起，他就想到了北枳。

    他低声回答说：“她已经变成了一只蝴蝶。”

    她已经变成了蝴蝶。

    这句话听起来很像是死亡宣言。

    事实上, 从檀淮生的语气和表来看，檀北枳大概率去世了。

    如果她没去世的话，檀淮生应该不会这工作, 也不会来赴宁随舟的约——因为如果他事了, 他会留他妹妹一个人, 以他对妹妹的, 他不会让这事发生。

    更何况, 如果他妹妹还活着的话, 他就会像刚才一样，总是提到他的妹妹。

    两个手电筒的光聚集在一起，像是一个小光球，把他们笼罩其中，照得两张脸森森的。

    “那她会拥有一片海。”

    听到夏渔说的话, 恍惚之间，檀淮生仿佛又看到北枳亭亭玉立地站在他的面前, 她背着双手, 迎着他难掩痛楚的目光, 笑容灿烂地说：“看, 哥哥，这是我的海。”

    檀淮生闭了闭, 再次睁开时, 绪已经稳定了来。

    他同样笑着说：“是啊, 她会拥有一片海。说起来，一直以来她都很想成为一只迎风翩飞的蝴蝶, 在海中起舞。”

    蝴蝶是自由的、无拘无束的, 她也是。

    “你真的很像她。”

    不知是不是黑暗模糊了人的认知，檀淮生好几次都觉得她就是北枳, 她们连说的话都十分类似。

    夏渔照了照前方的路，又是一条岔路，她不太能分辨该走哪条路，只好询问知人，她抬起：“既然我这么像你的妹妹，那你能说一说你们都策划了什么吗？”

    檀淮生的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一旦涉及到关键问题，他就开始装傻：“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你拿药去停尸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