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直接承认，但她的反应说明了一切。

    “你的真实份是什么？你为什么要伪装？”

    王慧没有回答夏渔这个问题，她反问：“你为什么会知我的份不对劲？除非是替我假份的人告诉你——但这绝无可能，否则你不该知这一。”

    “总之就是有问题，怎么知的我不告诉你。”夏渔压不知怎么解释，“你就说谁给你的假份？还是说你也像某些人一样，取代了别人的份？”

    夏渔倾向于是后面那一可能。假份太容易被看来了，而且得去国外，就像孟扶摇一样，国很难造假。

    她目前知的两个人都取代过别人的份，再来一个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说起来那两人一个是狂犬的人，一个在两个组织之间横，那么——

    先存个档，夏渔笃定地说：“你是苍鹰的人，你取代了别人的份。”

    王慧还没有什么反应，傅松声就皱起了眉。他总算知夏渔为什么想要关摄像了，王慧和兰归鹭是同伴，夏渔审问她的话，势必会抖落兰归鹭的份。

    但他同样好奇，夏渔为什么会知这些？

    “你先别急着否认，让我推推哈。”

    夏渔又重看了一遍剧：“单边镜应该是在苍鹰事，从他大学时候开始，其中少不了小的帮助。你们注意到了他的存在，于是伪装份接近小，获取他们的信任，暗中掌握他们的报，对吗？”

    ……这个码还不如不打，傅松声一就猜了这两个人是谁。

    王慧清楚地知夏渔不应该知这些东西，知的人除了她们两个人都死了，可这是为什么？

    苍鹰目前她所知的人只有许家弟和方不言还在蹦哒，许燕洄负责杀人，方不言恐女，那就只剩了一个人。

    “许鹤泠。”夏渔用肯定的语气说了这个名字，“是许鹤泠让你这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