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帮手是个中生，那么他们找不到人也就说得通了，怀疑谁都不可能怀疑到一个什么都没接过的中生上。

    事实上，傅松声拿不准是否真的是这样，因为夏渔在大学之前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中生，看照片就知了，她以前比较瘦，不像现在这样孔武有力。

    夏渔老实回答：“我不太清楚，那等我次去的时候和你说一声？或者你想要我留什么线索？”

    线索……傅松声想到关于宁随舟的笔录，那线索不如不要，太令人心梗了。

    “不用了，你说什么我都信。”

    行吧，不留就不留。夏渔和他复盘了一，确定了作战方针。

    “不你想要什么，凡事先保证你自己的安全。”傅松声同样知她向来不顾及自己，所以不得不再三告诫她，“没有什么比你自己更重要。”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

    好的，本没有听去。傅松声叹气：“还有你哥的事，你打算怎么理？”

    是他看走了，他还以为谢执会选择和夏渔解除关系，没想到对方压没这么想，甚至还想和夏渔一起死——只要她不属于其他人就行。

    真是扭曲的观。

    “我又不是法官，我还能怎么理？”夏渔就负责抓人而已，判刑又不是她的本职工作。

    “你不难过也不失望？”

    “唉，这就是复杂的人类。”夏渔摆一副见多识广的过来人模样，她拍拍他的肩膀，“习惯就好。”

    “……”

    傅松声放弃了：“走吧，姜哥他们差不多回来了。”

    “等等，你蹲来一。”

    “怎么了？”

    傅松声刚蹲，就被她用双手拍了拍脸：“礼尚往来，我也要摸一。”

    “你这不叫摸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