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信不信，反正祝生满脸写着“随便吧”。

    “这个地方不安全，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祝生同意了。

    夏渔把他带到了和平大学附近的公园里，这里地方空旷人也少，离墓地也近。

    她用放大镜看了看四周，确认没有认识的人，她才开说：“前段时间的那个连环凶杀案你知吧？凶手叫顾泽漆，现在正收押在看守所里。他就是小七，也是顾丹铮的儿。”

    “不可能。”祝生第一反应是否定，“她的孩不可能是罪犯。”

    那样好的人，教来的孩不可能会成为那样天打雷劈的罪犯。

    “她去世的时候，那孩才几岁，你觉得在城中区大的他不会学坏吗？”

    “……但也不该成为那人。”

    祝生自然是看过报的，当时的他只觉得这个凶手真的罪该万死，只会对女人手算什么东西？那些理念更是冠冕堂皇，不过是为了给自己的罪行狡辩而已。

    如果那个凶手真的是她的孩的话，他起码不应该对她们动手。

    “到你了。”她已经给了一个信息，有来有往才是换报的规则。

    在回答之前，祝生有一个问题要问：“孩的父亲是甘遂吗？”

    “是的。”

    祝生的心更加复杂了。如果说是别人的孩，他还能洗是爹基因不行。不过他早该知，在组织里他就听说过这两人走得近，坐牢的时候也听到他们说起这两人的事。

    “当年我目睹了组织的黑暗面，惶惶度日之时，我遇到了她，就在我刚才待的那个地方。”

    祝生的思绪飘远，回到了很多很多年前。

    “我注意你很久了。”温婉的女人冲他微笑，“你最近一直在这里徘徊，是有什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