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渔提取关键词：“也就是说，他不记得他到底是怎么事的吗？”

    “是这样。”

    夏渔又看看连亦白，他的表现和平常没什么区别，既不像缺失记忆也不像缺失了脑，她看不来他到底属于那况。

    总之先给傅队打电话吧。

    “失忆？”

    傅松声不太相信会有这么离谱的事发生，但连亦白在他这里是老实人的形象，连亦白没有必要说谎。

    更何况，他看了看墙上的痕迹，如果不是用力挣扎，不可能溅到这里来，更不会是这方向和形状。

    夏渔特意跑到角落打电话：“他本来就有病，受到刺激后大脑现问题很正常。”

    听起来像骂人，但确实是这样没错。

    “不过我觉他其实也有一问题，你到了我再和你细说。”

    “行。”

    挂断电话，想到傅队说的话，夏渔示意连亦白好好休息，争取早恢复。

    她拉着苏屿走到另一边，对他说：“你把外脱了。”

    苏屿顿了一，他脱外，里的衬衫没有任何被打的痕迹。

    夏渔上手摸了摸，是的，她往看，也是的。这个天气，淋了衣服想要晾比较困难。

    连亦白之前发来的图片上，苏屿穿的就是这衣服，他应该没有中途换过衣服。

    难不成真不是他？

    不对，苏屿那么聪明，他一定猜到他们会这么调查，所以提前好了准备。但这也说不通，苏屿又没有动机。而且他都好了准备，为什么还留连亦白一命？他不怕连亦白醒来指认他吗？在夏渔看来，他是那确认“人死得不能再死”之后才会销毁现场离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