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该安了，夏渔拍拍他的手臂：“江阿姨对我说过，你和江学都是她的骄傲，永远都是。”

    那会儿的他们埋怨过，妈妈一个人带他们两个，而爸爸不知所踪，连自己的家都顾不好，这个所谓的爸爸有能力去当卧底吗？

    顾丹铮想活来，她想让大家知她真正的姓名，想让大家知她里藏着一个怎样不屈的灵魂；叶亦晴想活来，她有家人也有人，她新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江知想活来，她对妈妈说过期待着夏渔的到来；项逢想活来，他想再次和项荟相逢；孟清溪想活来，就差一，她就能见到她的父母了……

    他一气：“我们的爸爸是卧底，在我们生之前就离开了我们。”

    “叶阿姨是叶亦晴？那何叔叔是？”

    他想再见到妈妈，想知知考上什么大学，想和朋友去看特摄舞台剧，想……想见到未来的她。

 夏渔复述了一遍江知的话：“她当时太难过了，我没好意思问，所以你能告诉我你们为什么会都想当卧底吗？”

    “是爸爸和妈妈的朋友，因为想要替他报仇，所以爸爸去卧底了，这也是妈妈的心愿。”

    “……其实我也对不起妈妈，她一直以来都想我和知平平安安，但是我还是……”

    “在不久的未来，你们一定会活来。”夏渔再次说了这句保证，“你们都会有一个光明的人生。”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不好说的，江燎望着不停血的她，选择相信她的为人：“妈妈一直以来都有一个秘密，这个秘密直到我们上初中之后才被发现。”

    有的时候夏渔还是有力见的，在那时候询问江知那事，无异于是戳人心窝，更何况她不一定会告诉她。

    江燎没有详细说这个何叔叔：“不久后，叶阿姨和钟阿姨先后殉职，我们才懂了爸爸所的事。但我们并没有原谅他，不他了什么了不起的事，他都对不起妈妈。”

    “真的很想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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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妈妈给我们讲了何叔叔的故事，讲了叶阿姨的故事。”

    他不敢想象，知在死的时候会有多自责。妈妈失去了爸爸，失去了他，最终也会失去她。

    再往前数，那些被害死的无辜的人，他们都想活来。

    “……我其实，很想活来。”江燎的嘴颤抖，他假装换弹，抬手了泪，双手同样在颤抖，但在她的面前，他作镇定。

    但和平市没有让他们如愿。

    爸爸去卧底这件事是妈妈大力赞成的，她不可能睁睁地看着好友惨死而什么都不。

    不知为什么，夏渔也有些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