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人是贪心的。”

    手可得的东西不会珍惜, 失去后也不会太惆怅。相反，一旦有机会能够得到曾经梦寐以求的东西, 他们就会患得患失, 会拼命抓住她。

    “大家想要月亮注视自己，但月亮看到的是所有人, 不是谁在她里都一样，没有人会被特殊对待。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会想要摘那月亮，让月光有哪怕片刻只照亮他一个人。”

    当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那月亮之后，这样的想法会在心里越演越烈，最终压垮他们的德防线。

    “不过这是一不成熟的想法。”陈寄书慢吞吞地开，“有的人虽然年，但心智不成熟，容易陷极端的偏执境界。”

    夏渔表示同意：“确实，因为月亮不会被摘，它只会永远悬在天空之上。”

    要不是知她的格，陈寄书会觉得夏渔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明明两人讨论的不是同一件事，但是她的答案意外的能够对上。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能等到人。夏渔打算离开，她顺便问了一句：“陈队，你明天有空吗？”

    明天是灯会，陈寄书以为夏渔会待警局，既然她这么问了，他想也没想地回答：“有。”

    “那你好好玩。”

    再不玩之后就没时间玩了。

    陈寄书：啧。

    挥别陈队，夏渔回到了警局。

    警局人来人往，跟以往没什么不同，半都觉不到风雨来。

    姜哥和方不言不在，两人都各自回家了，表面上是这样。

    傅队也在办公室，要不是夏渔发现他半天没怎么动笔，还真以为他在认真写材料。

    她走了过去，看了一，他果然在摸鱼，这么久了才写了一排，这个效率简直低。

    傅松声本来就是样，他脑里的想法纷杂，他实在集中不了注意力写这他压就不想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