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鬼，那他不也得死吗？而且鬼知我们的计划的话，那他不得全告诉那边？那我们退也是死诶。”

    傅松声也是这么想的，而且这么重要的任务，张局应该对参与人员都了背景调查。

    “所以我倾向于是有人一直在看着我们。”

    夏渔一就想到了谢执。

    她朝废弃港跑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他，他在半路等着她，像是知她会来。废弃港没有摄像，但灯会现场全是，机摄像、人形摄像。

    “你说，我没有可能策反他？”

    夏渔说来都有犹豫，毕竟谢执是首领，虽然不是大权在握的一把手，但他有地位有能力，被策反后只有两条路可以选。

    “或者我拖住他？比如说我把他拖江，让他没有机会和其他人联系。”

    为了不打击她的积极，傅松声委婉地说：“你可以试试。”

    试试就试试。夏渔表示：“我肯定不会让你们死第三次，如果没到，我就陪你们死一次。”

    “……不必了。”

    告别傅队，夏渔接着去看望了人生导师。

    金灿灿也还没睡，她正在玩手机，看手势应该是在打字，不知她在给谁发消息。

    听到脚步声，金灿灿反应迅速地摁灭屏幕，发现是夏渔，她的放松了。

    这个反应和傅队一模一样。

    所以夏渔自然而然地问了：“金队，你在写遗书吗？”

    “我写那玩意儿什么？”金灿灿表现得很无所谓，“我只是在和我刚认识的朋友们聊天，看看他们是不是有了犯罪倾向。”

    “你在撒谎。”夏渔不信，因为她被说中心事，就会狡辩并且顾左右而言他。

    坏了，小鱼好像真的变商了，虽然不多，但她居然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