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江燎和我说他很对不起你。”

    江知想必也是这么想的，兄妹两个同样觉得亏欠母亲良多。

    许久，夏渔没有听到江满衣的回应，她扭去看，才发现江满衣正仰着脸。

    正午的光太过刺，但江满衣恍若未觉。

    虽然没怎么休息, 但姑且也算是休息了一天。

    重新上班，夏渔等着去审讯裴晁怀一家人，她有太多太多的疑问。

    见她这么积极, 傅松声不得不提醒她：“上级负责审讯裴晁怀, 我们暂时只能审审裴晏初等人。”

    裴晁怀和谢执地位比较, 不到夏渔来, 即使她知的很多, 但她到底是一个新人。

    行吧。夏渔不满地抱, 裴晏初也行，反正到时候她可以旁观审讯。

    裴晏初作为工人，审问他的日程可以排在后面，裴晁怀才是大。

    被抓来几天后，裴晁怀发现还没有人来捞他, 他意识到自己这次可能要大问题了。

    但也不是特别意外。十年前那次行动之后，他就察觉到事不会这么简单的结束, 但他在和平市呼风唤雨这么多年, 不是很想换个地方重再来, 毕竟当初可算是天时地利人和。

    望向亲自审讯他的张局, 裴晁怀半没有落网后的悔恨：“是我看错你了，张秋山, 我以为你是中立派。”

    “只是为了迷惑你们而已。”张局知太过突会招来不幸, 一直以来他都中规中矩, 必要的时候也可以和对方虚与委蛇。

    “但是你经得起查吗？”裴晁怀不怀好意地说，“这么多年来, 你我之间的金钱易可不在少数。”

    和张局一起审讯的同事拍桌：“少在那里妖言惑众, 如果不是为了抓住你们，张局也不会这么忍辱负重。”

    张局没有明显的绪, 他冷静地说：“我会接受所有人的审判，你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