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审讯室里来，夏渔第一时间追问：“你真的会哭？”

    裴晏初几乎都是远程攻击，几乎没有面对面白刀红刀过，不用看到对方挣扎的脸，也不用听对方的遗言，更不会染上对方的血。

    “真的吗？”夏渔有些遗憾，“你知吗？对我来说，你们最有魅力的时候就是哭哭的时候。嗯，最好浑是血。”

    真是怀念啊。

    傅松声没有回应，这时候不说什么话都像是和对方叙旧，但他们之间已经没有除了罪犯与警察外的其他关系。他又不是夏渔，他无法心无芥、心平气和地和他们谈。

    “要折耳味的。”

    傅松声顿了顿，还是没有回应。

    同在一个福利院，谢执除了心暗外，整个人算得上正常。但她称得上各方面都不正常，思考和说话的方式和正常人截然不同。

    再寻常不过的对话，裴晏初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多年前，他还在傅家隔时，那对夫妻的日常。

    “你可以学我。”夏渔给他提建议，“给他来一个永别之抱，好歹是你曾经的邻居哥，你可以让他走之前最后受一人世间的温。”

    他有些想笑，他也确实笑声来：“就像是击游戏，你玩过吧？把对方想象成游戏里的npc，你需要的只有开枪。”

    望着死不改的裴晏初，傅松声一时半会儿不知说什么。

    傅松声：“……就这样吧。”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傅松声明白为什么张局不亲自来了，原本以为张局是看在他和裴晏初是老相识的份上才换的他。现在看来，换是他的人被人杀掉，再听到凶手的这番言论，再冷静他都会当场暴起教训这个凶手一顿。

    傅松声很怀疑她的天。

    金的发在惨白的灯光失去了以往的光泽，裴晏初微笑着说：“真可惜，以后再也吃不到那么好吃的饭了。”

    他起：“走吧，你不是要吃无刺的烤鱼？早结束我好早去买菜。”

    傅松声澄清：“没有这回事。”

    好陌生的词汇，好陌生的话。

他又不是反社会人格，在法制社会杀人不会让他有负罪吗？

    “好。”

    “这么多年没见，小声你和以前变化真大啊。”听到他们的对话，裴晏初不由得声，“当初我只是小学毕业，你却很舍不得我，仿佛我是要离开你似的，我记得阿姨说你还偷偷掉泪。”

    “……你的审和品味令人担忧。”

    最重要的，他所杀的人，都是彻彻尾的大好人诶。

    听完裴晏初的话，夏渔转向傅队：“你还有话要说吗？没有就可以结束了。”

    “阿姨和叔叔的饭菜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