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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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研究室需要通过安检，在无数双睛的注视，夏渔掏了她的果刀。

    他一说这个，夏渔就想起来了：“我明白了，你继续。”

    “是我把你的意识连接到了未来，你所经历的是你的未来。而未来有无数个，每当你覆盖一个档位，就会有一个未来消亡，直到你找到想要的那个未来为止。”

    找回外置大脑，夏渔安心了，她拍拍傅队的肩膀：“不过现在的你真是稚无比啊。”

    刚毕业的人听不得“稚”两个字。

    “这个你说过，所以你去到了未来？”

    苏屿递给她一沓文件，上面的字密密麻麻，夏渔翻了几页还是没看懂，她问：“你能直接说吗？”

    夏渔找到了目的地。

    “你讲过？什么时候？”夏渔茫然，“而且我玩了这么久的游戏，都忘光了。”

    夏渔很想问为什么未来会影响过去，为什么改变过去之前必须改变未来，这和克莱因瓶又有什么关系？但她想到苏屿到时候又会给她说一串她听不懂的理论，她就放弃了。

    她抓住关键词：“所以，你把未来变成了游戏？”

    既然朋友提了建议，他又有资金和技术支持，那么他完全可以着手行研究。

    苏屿正站在门等她，他穿着一尘不染的白风衣，他比游戏里要有人样多了，起码神有着温度。

    “提供技术支持的是你哥哥的团队。”苏屿上镜，打开了主电脑，他的背后的几片屏幕都亮了起来。

    “然后就被你研究来了？”

    所有人言又止。

    “所以，过去与未来互相影响，相互依存，一个改变，另一个也会随之改变。所以要先改变未来，才能改变过去。”

    苏屿拿一个奇怪的瓶：“我给你讲过它。”

    门一关上，夏渔就问：“你是游戏开发者？”

    “没有。”苏屿很耿直地回答，“但是人类可以实现意识上的时空穿越。”

    好在这是私人研究室，苏屿示了证件，就把夏渔带了去。

    “你考前，我给你辅导功课的时候提到过，这是克莱因瓶。”

    “这不是剧，这是未来。”

    “我有个朋友很喜时光机和宇宙飞船，后者不好造，所以我就转而研究时光机。研究院不支持我研究，所以我给你的哥哥递了项目计划，他看了之后就投了资金。”

    “未来？”

    视频里的主角全都是她，容是她在游戏里走的剧。

    “对，我看到了未来，遇到了我的朋友，她询问我能否改变过去，她不喜那样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