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明犹犹豫豫地提这个请求：“我也是一个人，我们可以一起看表演。”

    “可以。”

    那两人在商量除夕夜的活动，夏渔趁机和兰归鹭咬耳朵：“我怎么觉得那个叶天明有耳熟。”

    兰归鹭解答：“他是叶教官的弟弟。”

    啊，她想起来了。叶天明，叶的弟弟，同时也是孟姨的学生。

    “那他为什么说自己是一个人？他不陪家人吗？”

    “因为他想和秀丽一起。”

    “我明白了，他想让她不再一个人？”

    “你要这么理解也行。”

    属于清晨的第一缕光默不作声地洒在四人的上，夏渔这才惊觉太正在升起。

    踏破清晨的雾，一红日从江岸线上缓慢升起。即使只了一个，也足够照亮整个世界。

    今天会是一个好天气。

    23

    很快到了除夕当天。

    夏家和孟家关系好，往年都是一起跨年，今年也不例外。

    几个大人在厨房里忙活，他们几个孩负责打手。两家人刚好凑一桌，饭菜必备鸭鱼，几乎都是荤菜，见不到几个素菜。

    夏有容正在宰烤鸭，余光瞥到一个脑袋从灶台底探来，后者一双红的睛。

    以为没人看到她，她伸手摸向餐盘，然后震惊：“我的呢！”

    她抬，看到夏有容嘴里正叼着一只鸭：“妈！”

    夏有容把女儿的脑袋去：“不活的人没得吃。”

    可恶，无法与妈妈抗衡的夏渔扒着灶台，看向正拿着另一只鸭的夏守仁：“爸爸。”

    夏守仁心了，刚要递过去，夏有容就朝他甩来刀，他双手捧着献给夏有容：“老婆，你请。”

    “这还差不多。”夏有容收，“不要惯着她。”

    想找人吐槽的夏渔发现孟行之在洗菜，她大惊失：“你为什么要洗白菜？”

    孟行之理所当然地回答：“荤菜太多了，你得多吃素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