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的人生准则。

    燕山景摇了摇：“小司，不要再为不值得的人纠结了。你的未婚妻也罢，你的大哥也好，都不值得你纠结。人的一生很短，只想着让自己快乐的事都来不及，怎么还有时间忧愁呢？我们两个人，受伤聚在一起，就是缘分。所以……暂时，先相信我吧。”

    姬无虞想法混，说的话也很混。

    姬无虞语无次：“她……真的，只有发自心地厌恶我，才会对我说那些话。她不想和我有一关系，所以……大哥说，不准那样，不要再犯傻了，不要和不珍惜你的人说话，不要再和她来往了。大哥对我说，你大了，是有自尊心的男汉了。”

    司青松站起，扯木杆上的布匹，他转向山走去。他去包扎伤了……

是你，我早就死了。我没有理由讨厌你。”

    哦？原来他以为她讨厌他？他怎么会这么想呢？是因为担心他的坏脾气赶走了她？原来是个发完脾气就会反省的人啊。

    她今天说了好多好话，半辈的好话都在这个山里说完了。这实在反常，燕山景叹了气。

    小司闭上睛，皱着眉：“我有时候不知该相信谁。”

    燕山景大吃一惊，她不知是兄弟相残带给她的震惊大，还是小司的坦诚让她的心神摇？既然对方这么诚恳，她不由得对他更亲近了。

    “那，乔仙鹤，我信任你。在这座山里，我们是暂时的盟友，彼此信任。了这座山，你是谁，我是谁，就另当别论。”

    燕山景听他语气里无比的低落，她不知该怎么安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前的燕景和他记恨了很久的未婚妻，不是一个人似的。他有些茫然。可是又有些生气。对着陌生人，她就这么贴心温柔，对他，就那么狠心无。但是司青松是他，姬无虞是他，被燕景柔声安的人是他，被未婚妻一封信打无底渊的人也是他。

    小司微微蹙眉：“那我也不讨厌你了。”

    姬无虞抬起睛，收敛起所有的脆弱。他笑了笑，自嘲似的，又像在嘲笑别人。

    他指了指他的伤，差就刺中了心脏的伤。他痛苦：“大哥刺的，他毫不留，真的想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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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不知该相信谁了。他比我大十几岁，曾经对我那么好，是我最崇拜的人……”姬无虞的话里还有另外一层，他曾经那么记恨的燕景，居然在真心真意地安他，为他的遭遇而心痛。他有些迷茫。

    “我是因为未婚妻先烦我，先不喜我，我才不喜她的。”姬无虞不知他自己在说些什么，但是他就是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