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翠翠讲的是，天都剑峰的雪女一己之力冰封整个自在河，与整个武林盟为敌，而听风楼第一密探千面玉狐琴声相助的故事。

    六月飞雪，琴剑相依。

    翠翠听得如痴如醉，她呜咽：“这就是不顾生死，忘却立场的吗？果然啊，我们这乡地方，本就没有豪侠！”

    燕山景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瓜：“小虎妞，你知为什么摘月斋要大肆招揽人才吗？”

    翠翠早就接受了虎妞的称号，她摇，中充满对未知事的渴求。

    燕山景叹了气：“说来话啊。”

    武林盟元气大伤，天都剑峰更是一蹶不振。

    这就被现任听风楼主嗅到了机会。

    北境的消息组织建构不全，探也近乎绝迹。北境霸主天都剑峰如此虚弱，这是听风楼安探建设组织的最好时机。

    然而去开荒的人不可能是愣青，他们必须经验丰富，且忠心耿耿。

    中原要守成，所以锐就得从分。南多年没有建树，西南郡是净山门，东南郡是桃源剑，都是老实本分的门派，而南理又过于神秘，南没在南理任何成绩。被开刀的一定是南。

    “大量探调走，就意味着大量位置空了来。”燕山景摇摇，“只是这个选人才的标准我看不太懂。”

    翠翠听得唏嘘不已，又有些垂丧气：“南真的有那么弱吗？我了摘月斋，万一以后有机会去中原，岂不是要受人白？”

    曾经应该是不弱的。

    开宗立派最难，能在南理城设置据成功，摘月斋的先辈们付了大的努力，有些人也付了生命代价。

    燕山景的父母就死于此。死因如何，师父没有细说，他痴了。而燕白又去世，世间的知人……大概只剩姬无虞的祖父祖母。

    她偶尔路过嚼着的江湖茶馆，谣言满地窜。

    她看到她父母为之努力过的地方沦落成了个草台班，也会想，爹娘泉有知，会怎么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