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作息，很反常啊。”

    姬无虞习以为常，“还好吧，她好像一直都那样。她跟我说过，在老家，她要睡七个时辰。”

    崔霁坐：“原来是老的生活习惯。”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她在净山门，人缘很好吗？”

    崔霁拿一本医书，他认真地刻画着丹樱藤缠着榕树的模样，闻言，便抬：“世是要和我聊聊燕姑娘？”

    “嗯。”

    “世但问无妨啊，”崔霁认真，“你们看着就是神仙眷侣，原来世如此喜燕姑娘。看来师弟说得不错，他跟我说，喜一个人，就是要千方百计知她的一切。不知所起，一往……”

    “你，你，快停。”

    崔霁收起医书，“世想从哪里了解？”

    “你们很熟吗？说得好像你很了解她似的。”

    崔霁轻笑：“不，并不是十分相熟。只是南方门派没有中原门派繁荣，所以互相之间的少不了。且听我细细来。”

    崔霁来自红林梅州，是江湖中唯一行医的门派。红林梅州近来分成两派，一派杏林，见到伤患和病患，全收留，无所谓低贵贱，更不要求回报，一派梅山，最近兴起，主张施救亦挑人，贼匪一律不救，忘恩负义一律不救，不忠不孝一律不救，要求回报，越的回报越。

    姬无虞对红林梅州的事一都不兴趣，但还是认真听完了，他略一思索：“所以你是哪一派？”

    “世觉得呢？”

    “我怎么会知？南理的郎中行医都随心所，看到顺的救，不顺的不救。”

    “在是梅山派。崔某自认哪一派都不是，只想好好行医，但是我与梅山派的首座是同窗好友，自然而然就被划分成了梅派。林派与梅派吵得不可开，我这才前往婵娟海学医，也是为了远离尘世。”

    姬无虞挑起眉，他说了半天，没一个字和燕景沾边。他好能说啊，肝脏肯定不上火，所以津充沛。

    他认真地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