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程度比我想像中浅一些，我猜想是因为丹樱的发，毒素和人里的蛊都活跃了起来。燕老，你知是谁帮你的蛊吗？”

    崔霁认真：“世姬无虞是个很好的人，诚恳善良，刻苦勤奋。和外界的声音不一样，姬太君知她的孙去接亲，还很忐忑，怕你不喜世。”

    崔霁听燕山景说，她认为世不对劲，心中咯登一声。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虽然这是一句傻话，不合适的伴侣自然要拆开，但燕山景和姬无虞显然互相在意，外形上又那么般，还同生共死，万一毁在他面前，他却无动于衷，不是君所为。

    “世？”

    燕山景认真思索着，莫非那个毒还带药效果？蛊虫让她保命，毒药使她发狂。好歹毒的毒药，研制的人用意很奇怪。她不着边际地胡猜测着，想法和真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崔霁坐直了，他轻咳一声：“我一定帮你保守秘密。”

    崔霁附耳过去，燕山景便耳语：“是姬太君。我和她的孙姬无虞有婚约。”

    崔霁回看世，世一个人坐在河滩边，不知在想些什么。

    “明月池司家？我说怎么那么耳熟。除了雪廊姬氏，南理的蛊学世家就是明月池司家了。不过，我也对南理的传统所知甚少，况，小燕你还是得问公本人。”

    猜是猜，但还得回答崔霁的问题。姬无虞的事，她得亲自告诉小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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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山景轻轻比了个嘘：“我可以告诉你，但我们避着小司。”

    将错就错吧。

    燕山景嗯了一声：“我一会儿去问他吧。我老觉得，他有事瞒着我。很不对劲。”

。

    崔霁自认经历颇为丰富，便认真：“世……”

    燕山景不能告诉崔霁哪里不对劲，她总不能说，是因为小司失去了他那么宝贝的贞洁，居然到现在都没来兴师问罪吧。她都好哄的准备了，结果他现在，在，河滩边——打漂？

    姬无虞不肯过来的原因是，他觉得羞耻，因为崔霁一脸纯良地说，他会帮他言几句。虽然他无需崔霁言，但要夸他的话，那就夸！他凑不了这个闹，他保不准会在原地不好意思地转圈。

    燕山景便放心来：“哦……他说他是明月池的刀卫，会在里蛊吗？我不太懂南理的传统。”

    他咳了一声，实话实说：“他也有蛊。”

    “知你靠得住，多谢了。”燕山景犹疑，“你帮小司看过了吗？他也是和我一样的况吗？”

    “你是说，姬无虞吗？”燕山景迟疑地问。

    崔霁沉默了，他怎么脱而世两个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