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踮起脚，去听他在说什么。

    他在说：“不要你万死，要你和我在一起。”

    燕山景的脸忽然也红透了，她在他的脸颊边轻轻一吻，“你也是傻瓜。”

    她咳了一声：“我和三虎山寨的小是了个换。”

    “她手上有我父亲早年的作品，一只偃甲鸟。所以我把剑鞘给了她，圆她的江湖梦，等她过够了瘾，她会把偃甲鸟送给我。”

    姬无虞挑眉：“行路难燕蹀躞前辈？”

    “我知我爹叫燕蹀躞，行路难是什么？”

    “南听风楼的习惯，每个人都有代号，燕前辈的代号是行路难。乔前辈居然这个都没法告诉你了……”

    “嗯，我对我爹娘所知很少。我娘也是听风楼的，她的代号是？”

    “东指星直璇玑。斗柄东指，天皆。直璇玑前辈的名字是北斗七星的天璇和天玑二星，她又生于拿山，所以叫东指星。”

    “我家公茶剑人，曾经说这一对名号很般，指路的星星照亮旅途困倦的旅人。”姬无虞轻声。

    燕山景皱眉：“最终星星陨落，旅人也没有回家。”

    她皱眉更凶了：“我唯一的弟弟小白也去世了……他十五岁才找到我，在这之前他过得很苦很难，我的童年虽然辛苦，但是也不愁吃穿，只是他却离失所，我每每想起，都觉得没有尽到的责任。他是陪我去幽谷看病的路上遇到了不测……”

    姬无虞陪着她一起伤，但同时他也很疑惑：“我记得，我祖母说，你弟弟被两位前辈留在了摘月斋里。摘月斋没有抚养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