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我还站在这里，愿意听你说话，没有立刻翻脸，不仅是因为你是我弟弟……还因为，你是我吃了很多苦的弟弟。”她的声音有颤抖，她已经竭尽全力冷静，却还是不到。

    “我两岁时有姬太君和茶剑人庇护，四岁时被师父接走到净山门。过往十几年，纵然清苦，却也平安。”她顿了顿，“可你没有享受过，我想，你没有在你的成路径上撒过谎。你年幼失怙，父母安排的前辈本来该照顾你，可是意外去世，你当过骗，当过小偷，你甚至还过隶……小玄是留在摘月斋生活的那一个，他上的刺青是模仿你不至于馅，真正有隶烙印的人，是你。我们同父同母，命运截然不同，我……可以原谅你。”

    燕山景听到边的姬无虞轻声叹息。

    燕白闭上睛，瘦削的脸庞有两行泪划过。动？悔恨？

    “况且你也付代价了。骨断了那么多，滋味不好受？是吧？”

    燕白轻声：“对不起。”

    燕山景摇：“可是你不仅仅有对不起我。”

    燕白凝视的睛，很快又闭上皱眉。

    “你为什么要骗观棋？”燕山景心平气和地质问，“你打算把我骗到芜鸢城杀了，之后，你的原计划，你打算怎么对观棋呢？你一开始就不该留。我真的很想知，我死后，你想怎么收场。”

    “你没考虑过吧？所以燕玄替你考虑了……只是他比你还恶心。”

    燕山景说不去了。当时观棋告诉她两个小白亲吻的方式不太一样，她还开解她，说不定是小白大了，但是真相简直令人不齿，燕玄陪在观棋边那半年，他又到底是怎么想的？

    尺八：“燕玄确实恶心。”

    姬无虞问：“前辈，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