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忍冬的手一直着手，她用质的手了脸，脸上一滴都没有。

    她面无表：“我不会离开南方的。我怎么会跟步凌云走？”

    “那你为什么同意解散摘月斋？！”燕玄忽然朝宁忍冬发脾气。

    观棋只是个局外人，她张地握住了剑柄，可她刚要剑，那剑柄就被力推了回去。宁忍冬回嘲笑：“我要是想杀你，你有命在？”

    “我同意解散摘月斋？那是我可以拒绝的事吗？我能打得过步凌云吗？大家都走了，谁不知留在摘月斋的只有层级最的文书官，能留来整理摘月斋存在几十年来的所有文书，或者通商贾，可以继续打理茶馆。这些人，步凌云不会动，但是他们也全并本，西南郡东南郡都要归本。其他人都得去北境，北境兴兴向荣，遍地都是机会。摘月斋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燕玄打断她：“那你也去啊，北方那么好，你就去吧！何必拖着我？是我连累你，是我和燕白两个人连累你升官……”

    “我怎么去北方？”宁忍冬扯她的手，她的整只右手竟脱落来，可她又旁若无人安回去。

    莫说观棋，就是燕玄也怔住了。

    宁忍冬看着燕玄：“我的寿命已经快到达尽，我去不了任何远方。”

    燕玄还反应不过来她的意思。

    宁忍冬追问：“你认识我多少年了？”

    “……自我记事起，我的边就有你。”燕玄摇，“我们一起大的……小忍。”

    “你记忆中有我，就是我存在的意义。一如满衣对燕白，乔信苍对燕山景。你的父母是一视同仁的。”宁忍冬闭上睛，她捂住睛，不是防止泪，而是怕珠掉来。

    她用力在眶里了：“我前些天才发现。我没有说，是想知我还能陪你走多久。”

    “原来只能到这里。无论是陪摘月斋，还是陪燕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