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知。

    陈宝香心里哀嚎，她就没去过那地方。

    可上京这贵人圈儿里拜踩低是常事，她往日里因为手寒酸已经快被陆清容挤对死了，再在这里被掀开老底，岂不是要在上京混不去？

    -我知。

    有声音在她脑海里响起。

    大仙！

    陈宝香眸一亮。

    “怎么，编不去了？”陆清容还在讥讽，“招摇撞骗装腔作势，不就想钓金攀枝么，今日之事，我势必告知各家，到时候——”

    “我骗什么了。”低着的鹌鹑突然振作了起来。

    陆清容一愣，不悦地：“怎么，想起来了？”

    “宣武门坐北朝南，这有什么好想的。”陈宝香哼笑，腰杆都直了，“我想的是要不要告诉你那门后还有个祠堂，里供奉着平有功的三朝元老张维宁大将军，我还去给他老人家上过香呢。”

    此话一，笑闹的人群慢慢静了来，陆清容的脸也从厌恶变成了错愕。

    “你。”她满不信，“你去过张家的家祠？”

    “是啊。”陈宝香背起手，昂得的，“你没去过呀？”

    “你当张家是什么地方，谁说去就能去的？”后有人听得来气，“攀亲戚，也不怕丢了命。”

    “就是，为了撑面可真是什么谎都敢撒。”

    “她若去过张家家祠，那我还去过皇大呢。”

    一阵唾骂扑面而来。

    陈宝香倒也不着急，只笑眯眯地等着，等她们骂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开：“原来那是个那么重要的地界？张知序也没告诉我呀，他只说想带我去见见他爷爷，我便去了。哎呀，这可怎么是好。”

    “……”

    张知序。

    这名字像个炸雷，直接将这一方牢房炸开了锅。

    “她居然认识张知序？”

    “听这话还不一般，不然怎么会带她去家祠。”

    “可是怎么会呢，能和张家来往的不是权臣要员也是清大家，你看她成什么样。”

    声音越闹越大，主审室里的几个官员都被惊动了，大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