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有什么好听的，光这话我就得废他一条。”陈宝香挣扎，“什么腌臜人敢来老的地盘上欺负老的朋友，放开，老死他。”

    银月怯生生地拉了拉她的衣袖：“我过了，他话一我就扇了他两掌，又把刚锅的油片扣在了他上。”

    陈宝香挣扎的动作一僵。

    她诧异地重新打量张银月：“啊……？”

    “是他先惹我的，二哥哥说过，大盛律只罚挑事之人，还击者无罪。”

    “我不是说你有罪。”陈宝香跑回她边蹲来看她的手心，“我是惊讶你力气居然这么大？”

    张银月也是生惯养，力气自然不大，她是本就心里有气，又遇见这么个杂碎，气上来也就不不顾了。

    本来么，好不容易等到宝香的帖，兴兴地等着跟张溪来说会话，至少她是该跟他歉的，上次连累他挨了打。

    结果张溪来一直回避她，任她说什么，他都只会，连正都不给她一个。

    原本张家人是该坐在一起，但临席张溪来却去跟谢兰亭换了位置。

    银月这一颗心，像泡在了白醋里，皱皱，酸酸涩涩。

    那杂碎就在这时候跑来说胡话，她当然就动手了。

    没跟宝香说的是，她一动手，对面就想还手，那人是行伍，无论是力气还是形都比她厉害。

    看她要吃亏，一直没看她的张溪来却冲了过来，像发了疯的大狗似跟那人打作了一团。

    想到这里，张银月慌张转去看张溪来。

    他手上破了，目光却已经又转开看向窗外。

    陈宝香看着这两个人，啧了一声扭对大仙：“你那个，我这个，分开聊聊。”

    张知序，看了张溪来一。后者背脊一凉，乖乖地就跟着他往外走。

    “小叔，对不起。”张溪来还没走到后园就开了。

    心悦是什么

    张知序也不回：“对不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