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有用，他不会再因为父亲的责难而自责，也不会再让他左右自己的决定。

    张蕴丰满脸羡慕，又看向苏胜意：“这是你的小女儿吧？瞧着年纪小。”

    “过完年也已经十七了，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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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蕴丰看他一，叹一声：“你又不是不知我底那几个晚辈的德，好有什么用？福气不好，不像苏大人，前些日听说大女儿生了个龙凤胎？”

    这是三房那边的祖父，张知序有礼地问安，再跟着座。

    有什么好聊的，前日才刚在朝堂上吵过架。

    “凤卿终于来了？快坐。”张蕴丰朝他招手。

    苏临允笑：“运气不错，一家都平安。”

    “凤卿。”张元初不兴地声，“你不跟苏伯伯多聊两句？”

    “还有东荣府那边，你到底跟谢兰亭有什么仇怨，非参得他丢了官帽？人家侯爷来问我，我还得给人赔笑脸。”

    “上就是闱了，你不说帮着各走动，怎么还净拖后。”

    ·

    “比我这孙儿是小几岁，但瞧着倒也登对，不知可许了人家？”

    “近来也不回祖宅看看辈，几个老人家都不兴了。”

    张知序礼貌颔首，扭继续尝摘星楼的新菜，这菜上次没吃过，陈宝香应该会喜。

    摘星楼上，张元初一边走一边板着脸，“折不许再往上递了，再递去祖宗都保不住你。”

    “……”张知序后知后觉地抬起。

    “张大人。”苏胜意似乎被他的脸吓到了，小心翼翼地，“难得有机会见您，我有几句诗想请教。”

    “张大人，在礼苏临允。”来人朝他拱手，“这是小女胜意。”

    一脚踏上摘星楼的第十层，迎着外和煦的风，他愉悦地吐了气。

    结果怎么的，二话不说直接相看？

    意像弥散在空气里的淡香，无法被抓来掂量。

    如果没记错，他上次才与父亲说过近年没有成婚的打算，父亲当时也应了，说先立业再成家。

么地步，只觉得当过得不错就行，今日看见你很开心，明日也是。

    原想随便吃两就应付过去，谁料没坐一会儿，旁边的空位突然又坐来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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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知序放筷，转问张蕴丰：“三祖父最近可好？”

    别家孩都是十六七岁就生反骨不服教，他的反骨来得有晚，二十年才堪堪齐。

    折要递，谢兰亭要参，祖宅最近就是没空回。

    张知序跟在后踏上摘星楼的台阶，话都应着，但一句也不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