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念着念着觉得不对，纳闷抬：“陈，怎么了？”

    “没事，你看你的。”

    “可……”笑打量她两圈，放书，“看起来有事想问我。”

    “也不是什么要的事，就是突然有好奇。”

    陈宝香摸了摸鼻尖，“你张哥哥那篇《树论》，我听人读过，遣词造句很不错，但怎么就够人看十遍的呢？”

    提到这个，笑就来了兴致：“张哥哥那篇文章的好不止在词句，更在借喻人，其中好几个比喻都妙极了，若是读过《莲说》，当更有会。”

    《莲说》她当然没读过，她就没翻过几本书，《兵法》还是因为叶婆婆当睡前故事给她念，她才摸了个熟。

    的确是吃不了什么细糠哈。

    “你早睡，我先去歇息了。”陈宝香若无其事地起，“明日还要述职。”

    每月初十是护城统领铁打的述职日，陛并未提前旨不让她去，所以阔别一月有余，她又要去陛跟前碍了。

    每一任帝王都有自己的手段和盘算，大盛历史上没有现过任何一任愿意大刀阔斧改制并且牺牲自己利益为天计的皇帝。

    陈宝香希望李秉圣是。

    但过了这么久了，她显然看得来叶霜天的真正死因，却没有在中途召她。

    陈宝香适当地放低了自己的期待。

    人非圣贤，李秉圣能让大盛重新恢复到朝中男女官员对半的局面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要她直面自己父皇龙位之的晦暗，还要她亲自去纠正，到底是有违人。

    拍拍自己的心，陈宝香睡了一觉，第二日起来与赵怀珠练枪，练到午再时。

    “陈大人。”吏那几个人依旧一看见她就怪气，“真是好久不见呐，瞧着怎么瘦了。”

    陈宝香笑不笑：“油捞得足的人才，我瞧几位大人倒是丰腴了不少。”

    “休得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