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衣裳的那人只是瞥了一，将手里的算盘丢给他，手腕那串琥珀念珠。他似乎没兴趣看这一闹剧，抬往楼上走。

    祝升也没打算继续看，而是走了青瓦楼，想要追上那人。

    上了二楼后，这人便跟鬼一样消失不见了。

    正如两年前那样，在凉州见过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祝升回，看了一来来往往的人群，连忙楼抓住那个一开始同衣裳男人在柜台边谈话的男人，问他：“刚刚那位，穿着蓝衣服，站在柜台边的，是谁？”

    男人上打量了他一，随后，笑：“是我们东家，裴郎君、裴焕生。”

    “裴焕生。”

    祝升细细念着这三个字，两年前没得到的姓名，如今在旁人的嘴里轻而易举就得知了。

    男人看着他这样神的样，礼貌地笑笑，忍不住提醒：“郎君素来玩，但近日繁忙，边不太缺人，可能……”

    祝升皱起眉，心里不太舒服，纵然他平时和这世间的人打少，但也懂他这话里藏着不好的意思。

    “什么意思？”

    这人见他不解的模样不像是装的，便摇了摇：“是我想多了。您在这，玩得尽兴。”

    尽兴，祝升想，能让他尽兴的只有杀人。

    祝升看着这人远走的影，看着他路过一个穿着墨绿圆袍的男人，朝那人示意，很是恭敬。他们言语了几句，穿着墨绿圆袍的男人把目光向自己投来。祝升亲看着，那人的神从不可置信变成玩味，让他有些不太舒服。他好像变成别人饭后谈资了。

    祝升压着这不舒服的劲，挑了位置坐来，店伙计招呼他，给他推荐了他们家有名的吐蕃酒。祝升摇了摇，拒绝了这份推荐。而是抬看向柜台墙上的牌，上面是苍劲有力的楷书。

    祝升便要了被写在最后一个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