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焕生似乎理解了，他弯起嘴角轻轻笑着，他将祝升拥怀，像哄小孩一样拍着他的后背。他循循善诱：“那你接受我之前，先接受你自己吧。祝升，你这条命，你这个人，都是你自己的。不是要拒绝这个世界，还是接受这个世界，都是你自己说了算。”

    裴焕生忍俊不禁，合着他：“后来呢？怎么谈成的？”

    时夜笑了笑，没应，算是默认了。

    等他们走到青瓦楼时，金喜和时夜已经谈完生意了。金喜一见到裴焕生，就拉着他抱怨个不停，说赵老板一开始不满意，摆着脸。他双手横在前，模仿赵老板的神动作，惟妙惟肖。

    金喜只当他是因为自己演的太生动形象才这样的，跟着大笑起来。

    祝升此时当然不会说什么“可是我们并不相”这样的话来扰气氛，他微微耸肩当接受裴焕生所说的话了。像是在麻痹自己默认了裴焕生所说的一切，他像是要在裴焕生编织的网里沉沦。沉沦过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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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焕生看着两个几乎要笑弯腰的，撇了撇嘴：……莫名其妙。

    裴焕生瞥了他一，没好气：“你跟他说的？引他去的？”他一边说着一边瞟旁边的祝升，明显这个“他”指的就是祝升。

    除了祝升之外，没有人可以主宰他的人生。

    这样想着，祝升呼一气，他很是认真：“裴焕生，我并不排斥和你相亲近。我兴许只是讨厌我自己。”

    祝升当然清楚这一。

    时夜一边看闹一边给裴焕生和祝升递来茶，他走到裴焕生边上，俯小声问：“今日喝过茶了吧？西湖龙井？好喝吗？”

    裴焕生曲着手指敲敲桌，清了清嗓正经：“上金娘大婚，还有什么要准备的么？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么？”

    像是在为难自己。

    他瞧着祝升静静地喝茶，没什么事的样，便笑得更肆意了。

一起。从拥抱到亲吻，到更为亲密的举动。像是慢慢接受这一切，从一开始的排斥到欣然接受，像接受你一样接受自己，允许自己肆意放纵。

    当然。

    “他想让我们让几分利，这可怎么了得。谁还不知你裴焕生视财如命，我们怎么可能会让。”金喜哼唧两声，又开始他的表演，“僵持不的时候，我说不然别谈了，今日可能天气不好影响心了。然后他变了脸哈哈哈——后来时夜把曲嘉的字拿来，这老直接笑不见了。”

    这是当然的事。

    因此他要接受自己作为一个杀手，短暂地沉沦愉。

    裴焕生看着他的睛，他仿佛知祝升心里想的是什么，他说：“享受与被，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