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焕生想象不来祝升会像他们这样划龙舟的样。

    他坐在上远远地看着，不禁问：“你真的假的会划龙舟？”

    “会。”祝升回答，“夜桥在江淮那带，江很多，很适合乘船行，划龙舟这样的事在端午也不会少。桥她很兴趣，总要拉上我们一起。不过我们并不太擅，这么些年，也没怎么赢过几次。”

    “桥……听上去她好像很活泼怪。你知江湖上对桥的评价是怎样的吗？”

    祝升想了想，回答：“她是夜桥最小的那位，活泼有趣，杀人……她其实并不擅，不过她很喜杀人。她与冬桥同同，一起执行任务，大多时候，冬桥负责杀人，她负责涉。”

    “这应该是你以为的桥吧。江湖上都说她是‘笑面虎’，客客气气求人办事，哄得人一愣一愣，手却是果断，原来是——求人去死。”

    “……的确很像她。”

    “不过听你说的，她好像没有那么。”

    “七桥的并不相同，有人擅杀人，有人擅涉，有人则掌报。桥和冬桥，他们更像是互补的，离开谁也不行。”

    “原来是这样。那你呢……你是擅杀人的那个吗？”

    祝升愣了一，咬了咬嘴，轻轻地：“我当然是。”

    先前的生桥，除了杀人，他不知要些什么，也不知还能些什么。

    裴焕生笑了笑，没说话。

    离开江城不久，走在官上竟然听到几声打斗声。不过追逃带来的风声更为明显，使得树叶沙沙作响、鸟雀受惊后四散。

    仿佛天瞬间暗了许多，大风四起，要在这树林里卷起些风沙。他们像是大刀阔斧，又飞几柄暗，在林中纠缠不休。

    这样的打斗，裴焕生觉得不要参与比较好，若是遇到山匪拦路，可就不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