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桥那边怎么说？”

    “谁来杀？”雪夜红梅艰难地站起来，晃了晃，“我们来杀，还是他们来杀？还是一起去杀？是要杀梁燕，还是要杀了青凤岭所有人？”

    盼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慧说，随你们的便。”

    “兴许能多杀几个给我们陪葬。”

    “那我要怎么办……”雪夜红梅轻声发问，声音飘渺得像是要随风远去，如她此时一样无所适从。

    “——”盼站在原地，却不上前，平静，“涂北笙死的时候，青凤岭的人认为是夜桥的人杀了他的时候，肯定也像你这么想，但是却没有这么。因为他们知来对方的老窝杀对方要付的代价太大。，此事蹊跷太多，我们兴许需要先去申州找到涂北笙的尸，比青凤岭的人先一步找到他的尸，才能掌握话语权和他们谈判。”

    “死了。”

    “他们在一块，都认为可以杀。”

    雪夜红梅怔了一会，继而问：“追杀她的人，都死了吗？”

    “好——我们一起去晋吧。”

    祝升摇摇，雪夜红梅不可置信地皱起眉。

    渡黄河耸耸肩，无奈：“没办法。”

    “。”祝升一把将她抓着稳住，“别这样……红梅，她确实什么都没说。”

    “慧呢？”

    “报仇呢？她想让他们怎么死？要怎么给她陪葬？”

    “去别人的地方这样，跟送死有什么差？”

    盼背着光站着，轻声回答：“杀。”

    “要回家，要冬桥活着，以及……不怪任何人。”

    “能不能别再纠结你那报了！”雪夜红梅气急败坏，“不祝升有没有杀错人，不涂北笙是不是我们杀的，他们都得死——他们杀了桥，都得死——”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没说？是要我将他们八卸大块吗？还是将他们一把火烧死？要折磨他们至死吗？总不能给一个痛快吧——”她语速很快，几乎是迫切地想要知这个问题的答案，看上去要发疯。

    盼：……

    盼看着他们这样商量，意识看了一目前除了自己之外唯一理智尚存的渡黄河一，不由拉着他小声问：“就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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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盼忍不住说：“去之前，能把信息都对一遍吗？”

    “我会去晋，我会把他们都杀了。”祝升垂着眸说。

    “哈哈哈——”雪夜红梅觉得有些好笑，不过她对这个结果也满意了，“每次都是这样……无所谓了，我妹妹的仇，我自己来报吧。”她抿着嘴，朝祝升走过去，他拉起祝升的手，“祝升，她死之前，有没有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