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不会死的。”裴焕生微微一笑，“我命，当年在幽州都活来了，如今也一样。”

    “视财如命、满心满全是金钱的裴郎君也会喜人啊？”金喜无奈，“这不是有儿喜了吧？你其实陷去了吧。什么时候的事呢？”

    说到最后，金喜忍不住落泪，他难过得哭起来，他声音变得哽咽，小声：“裴焕生……我舍不得你。所以不要去，好不好？”

    “那你去那儿什么呢？你不怎么会武功，你能杀几个人呢？”

    很奇怪，人的就是这么奇怪，裴焕生自己也说不上来什么所以然。他只是觉得此时的自己是有喜祝升的，不过这个“有”是多少呢，是一丁儿，还是一大块，占据了他心的多少分，他自己也说不准。

    “金喜，我可能是真的有儿喜他了。”

    “你变了……”金喜忽然，“你变了好多。为什么呢？在金州的日，不是你想要的吗？还是你想回到那些杀戮四起的岁月？还是你又想回到你在京城名声鹊起的时候？裴焕生……在金州，这些我可能都给不了你，甚至你那些江湖纷争开始的时候，我也没办法些什么保护你。但如果你只是想要平和的生活，生意场上平步青云，在金州要风得雨……我还是可以的。就像之前那样，行吗？不要拿自己的生命赌注当筹码……”

    裴焕生笑：“我会带祝升逃跑。”

似乎我离开的日对你们影响也不是很大。可是祝升……他终究是为了我，才落得这样的结局的。如果他之前没有遇到我，他可能早就会把我杀了，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事。”裴焕生认认真真说着这些，像是在讲他们之间的亏欠纠缠，他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也可能还能够再早一些，想要带他尝些甜给他东西吃的时候。或许是他连夜去摘栀在清晨时送给自己之际。当然也可能是祝升反反复复来金州找他，最后想要带他离开金州去的那时候。

    先前静殊大师说他看中因果，不够随心所。兴许是他经商多年以至权衡利弊的想法影响他太多，但是他如今对于祝升，却不想再考量这些了。祝升当日可以因为一句“要雨了”而心，如今他也可以放金州的事去找他。

    裴焕生歪歪脑袋，什么时候的事呢？他其实也不太清楚，分别之后总是牵挂着祝升，他就知自己肯定是有喜了的。或者再早一，在他想给祝升留烙印的那一个午，想在他上留永远属于自己的痕迹的时候，其实就是占有在隐隐作祟吧。

    “如果……你回不来了，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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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喜。”裴焕生皱着眉抱住他，“不要这样。你在这金州，等我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