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梁燕和段关鹤应当是生了愫要在一起的。偏偏涂北笙追来横一脚，又撞上夜桥生桥来杀人——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呢？”

    裴焕生没有在问谁，但其余人都清楚了然了，如果是他们这群擅杀人，最喜将事绝的。那当然是杀了涂北笙，嫁祸给生桥，一来除后患，二来借青凤岭的手给段灵报仇。

    偏偏梁燕他们又算错一，事没能那么顺利发展。

    在申州时，桥和冬桥不愿将“买主”份说，以至于招来祸患，这青凤岭和夜桥真结仇。而桥和冬桥也把事绝，将在事中作梗扰他们视线的段关鹤杀了，哪怕猜到此人和青凤岭有关，他们也将他杀了。

    冬桥呼一气，却仍然觉得气郁结在心中：原来事是这样的……真如生桥说的那样，看上去复杂，实际上简单。他们当初在申州作为当局者迷，如今来到晋反而看清了许多。

    “可是……梁燕会承认自己杀了涂北笙吗？”雪夜红梅担忧，“若是像我们不会透背后的买主那样——你该怎么办呢？”她看着裴焕生，意在问他，也在暗示他，事一切的起源都是他。

    “她承不承认，已经没什么要的了。”裴焕生并不在意梁燕认不认这一，申州的事对他来说，已经算是解决了，他现在只想解决在晋的事。

    “如果我需要她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那么那个时候我也不会说涂北笙是祝升杀的——我只是需要她给我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渡黄河问，另外他不是很满意地看了一死桥，死桥像是没看到他的目光似的，避开了他的神，悠悠喝。

    “我不知你们此时对我究竟有几分信赖，是否还有所介怀。”裴焕生如实，“以及你们……能否采取我的建议。放火烧山这件事，我想我们还需要再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