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所有人蒙在鼓里的祝升，他觉得有些无力。好像他不了什么，只能这样看着裴焕生去送死似的。可裴焕生又一副“放心吧，不会问题”的样来宽他的心。

    裴焕生闻言愣了一，他倒不觉得是脸混熟了。

    “最后我和你一起殉。”

    他直到如今，都不知裴焕生要什么。

    渡黄河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又耸耸肩表示无奈地看向裴焕生，似乎在说他们说了不算，得看裴焕生。

    渡黄河会意，：“应该是在城里的饭馆的人，得去查查，说不定跟搭把手混去。”

    裴焕生努着嘴摇摇。江湖上都说死桥会有恻隐之心，如今看来，倒不尽然。能多年不手还坐稳夜桥首席的人，又能算什么好东西呢？反倒是祝升和他们相比，没有这么多弯弯绕绕，人直接，主打一个凭心而动，一条路走到黑。

    除了相信他，似乎什么也不了。

    “我再将青瓦楼酒单上的‘落桃’和‘群芳好’抹去，要把来香园所有的铁观音全都烧了，我会将你的东西烧得一二净，不允许任何人怀念你、打听你。

    “裴焕生。”祝升有些委屈地看着他，他就这样对着所有人，光明正大地表明他的想法和态度，将他这几日那些积怨形成的肮脏的想法，一脑全说了。

    如果此生不得不遇到夜桥中的一个，裴焕生不得不庆幸自己遇到的是祝升。

    “人都是有肋的。”死桥幽幽，“将事的家里人、或者是在意的兄弟、人、朋友……随便哪些，抓起来就好了。”

青凤岭的时候，发现他们会有运菜的人去，好像不查。我猜应该是脸混熟了，互相认得。”

    “如果你死了，我会去金州烧了你的吊脚楼。将青瓦楼和来香园卖给金喜或者是其他人，将得来钱换成铜板全洒在你的观荷池里，压死每一朵莲的，这里来年不会再开一朵莲。

    祝升忽然开：“一定还要再冒这个险吗？”

    “这样，胜算会更大一些。”裴焕生只能这样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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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和青凤岭合作这么多年，为了你一个外来的和地蛇过不去？万一还混成了兄弟——这可怎么办？你会背叛你的兄弟吗？”雪夜红梅明显觉得此法不通，不赞同。

    毕竟提这个想法的不是他们，要去冒险的也不是他们。

    “青凤岭上上那么多人，难都认识这几个送菜的人吗？每次来送的难也都是这几个人吗？他们有没有特定的服装？”

    冬桥所说的“大哥”是死桥。

    他们甚至在此之前，还没能互相确认过心意，如今竟然走到了要殉这一步。怎么来看都有些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