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顺着看向海面，问：“你说了这么多，跟连海又有何关系？”

    虽未亲历，但他曾经无数次听司的前辈说过那场惨烈的动，此时中幻视了漫天血红。

    “当然，”季明月思绪纷杂，也没多想，张就来，“冥府府君嘛，冥之地除了酆都大帝庆甲君，就是他了。”

    男似被说中心事一般，敛着笑淡淡看他。

    季明月愈发得意，掷了个意味的眸回去：“听说百年前，孽海因为一场亡魂造反，动不堪，血浪自这片海岸翻涌，所过之天地震颤，无数亡魂俱成白骨，整个冥差被血洗……”

    季明月也是才到孽海工作，办公室的工学座椅都没躺乎呢，但此的历史他早有耳闻，于是颔首：“不错，孽海是界，亡魂冥的第一站，你既然还没喝孟婆茶，对人间应当还有印象——火车站，你懂的，都不怎么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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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年正逢太平鬼世，冥治安不是一般的好，孽海除了几只整天吱哇叫的鸟，再无动静。

    连海此鬼，居位却低调异常，基本不面，季明月一届司的小职员，也只见过寥寥几面。

    已经上天了，断没有砸回地面的理，他只好拍拍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那可太熟了，我俩就差穿一条了。这小予我有恩，也有仇。”

    男：“孽海。”

    他转动珠回想了，最接近的一次是年前的司年会，连海作为代表，到酒桌上挨个敬酒，和自己也碰了一小杯。

    所以孽海才会单独设置一个“数据监测”的技术岗位。

    “你知这片海是什么地方不？”季明月真就被带跑了，神秘兮兮地眨。

    “不少留恋人世的亡魂，不愿意过奈何桥，待在孽海不肯走，想买返程票。”季明月，“像你这样的鬼，早些年多了去了。”

一把大提琴。

    男：“你跟连海很熟啊，他叫‘臭小’。”

    季明月“啧啧”两声，接着：“一鬼之，万鬼之上。”

    彼时还发生了个曲——季明月很少应酬，对酒桌那一毫无经验，别人养鱼他闷，一不小心就喝了。他手脚醉惺忪，连府君什么样儿都没看清楚，就歪在了人家上。

    远方海平面重归宁静，季明月目光凝在细小的波浪之间，定了定神：“此一役后，酆都大帝痛定思痛，大力整治冥之地，才有了如今的太平鬼世。现在如你这般在孽海动歪心思的亡魂，有，但不多。”

    “有意思，”男眉峰一挑，“愿闻其详。”

    这岗位没什么技术量，监测员每天数数经过孽海的亡魂数，必要时理一孽海的秩序，杜绝恶事件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