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君您……”被狠狠拿，季明月绷不住了，“我不明白。”

    季明月在断成两截的懒人沙发里，晒了沉默。

    连海一直握着手机，却没有动作，似乎知季明月迟早会答应。他：“那就快走，不要浪费时间。”

    事已至此，这是他思考许久，给此后的鬼生所能的最好安排。

    季明月吞了唾沫：“冥智能小组，何时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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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海看着他，面无表。

    季明月穷追不舍：“何时解散？”

    他大惑不解又无可奈何：“我不明白，您神通广大，独自去间绝无任何问题，为何偏偏要拖着我这么个关键时刻掉链的咸鱼？您总是跟我过不去……”

    要不然考编图什么，图加班，图pua，图钱少事多不投胎？

    “且慢。”季明月缓缓起，也打开手机，调录音界面，“我有要求。”

    旁观总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若亲局查案，便没那么简单了。

    “我现在就给孟芒打电话，让她以人力资源的名义拟通知。”连海对季明月的天问视而不见，径自掏手机。

    连海斟酌片刻：“成。”

    连海：“怎么？”

    不着调的问题，连海有懵：“？”

    季明月扬了扬手机里的录音界面：“府君莫要言。”

    连海想了想：“短则数月，则几年，孽海恢复平静之日，就是小组解散之时。”

底里认同连海的观——刘引娣说自己平时在公司向来埋打工低调人，和那位叫“吴鹏程”的同事无冤无仇，却反遭毒手。

    连海看他心中所想：“你不上去也行，明日冥就会发全员通告，司某季姓技术专家上班时间不务正业，偷玩游戏，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给予开除理。”

    他来冥五六年，每隔七天都会在【投了么】上准时申请参与“摇号”，从未漏过一次，但不知怎么回事，就是一直没能匹到合适的人家。

    她所言是否为真，又为何会被同事所杀，最好查个清楚明白；否则有一有二就有三，孽海的“在逃亡魂”会越来越多，于整个冥都是隐患。

    不知过了多久，季明月才转动呆滞的双：“我同你上去。”

    既然要继续在司打工，那么攥住一份名为“冥府府君”的养老保险，也不失为上上策。退休后，看看海，打打游戏，去间喝喝茶，不枉他被连海折腾了这些日。

    “我同你上去可以；你的副手也没问题，但是——”季明月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小组解散后，我要立即申请退休，退休金要照冥最待遇足额发放，直到我摇号匹成功，重新投胎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