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太痛了。

    季明月同孟芒好，听不得这话，更觉得他在拉踩，便瞥他一，没好气：“孟格和善无争，从不多生事端，冥谁不赞她一句风拂面治有方？若是每个亡魂过忘川都要伺候，我看忘川也别叫忘川了，不如改叫冥第一劳改所，奈何桥上是不是还得印一句slogan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千言万语在心搅成了一锅八宝粥，当着连海的面又不好发作，季明月一怒之怒了一：“好烦！”

    此刻的奈何桥旁站满了看闹的亡魂，猹山猹海红旗招展。季明月费了老鼻的力气才挤去，他，怀疑自己来到了相扑比赛的现场。

个打转陀螺。之前在间理四杀案的时候，还和凶手贴脸开大，差把小命搭去。

    想到之前刘引娣在孽海边蹲了七八天，“回事业群”竟没有一只鬼发现，还有在孽海边遇到的那个私办“冥考培训班”的人力资源员工……连海沉声：“无法无天。孟芒该好好反思一理，被别的鬼骑上了都不知。”

    “妈耶，人锁男，”季明月惊叹，“这是我不钱就能看到的？孟有儿东西啊。”

    说完他眉皱得更——忘川是孟芒辖，却任由钟锋的属在此耀武扬威。

    他满脸都写着拒绝，像一只遛累了伸着趴在地上死活不动的柴犬。

    这些他都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这几夜以来，就没一个清晨能准班的。好容易攒了个摸鱼星期五，好的weekends’ night又哐哐打了漂。

    连海沉思几秒，继续拉着他往前走，脚步急促，声音却很稳：“请享受无法回避的痛苦。”

    桥中央，四个黑衣墨镜、材壮的西装暴徒架胳膊的架胳膊，抱的抱，将中间一只亡魂锁得动弹不得，衣服都撕烂了几块。

    不消片刻，季明月就被连拖带拽地拽到了忘川。

    “是钟锋那边的，”钟锋喜穿黑西装，上有所好必甚焉，连海认了西装暴徒们的衣服，蹙眉，“四打一，有不讲武德了。”

    果然咸鱼翻没有好场，只会被煎成两面金黄。

    他怀疑连海自带某引工作的质，否则为什么来逛个街，也能碰到突发事件。怕不是卷王界的柯南吧？！

    只见不宽的石板桥面上，茶泼得到都是，间或有珍珠和芋圆滴滴答答地往桥。

    连海攥他的手一怔：“你烦什么？”

    季明月：“……”

    季明月的丽心被糟蹋得一丝不剩，斯抬斯敬地喊了句“连大总裁”，豁去了：“你会过被每天都被加班的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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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组渐渐步正轨，而他却只想卧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