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季明月只觉脑里蒙了片雾，重重叹了气：“绕来绕去又回到了最初的，这哪是破案啊，本就是走死胡同。海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季明月却摇：“不是担心这个，我总觉得后面有人跟踪。就那辆白绿牌比亚迪，看见了没？打从我们俩上车开始，一路从收费站跟到现在。”

    他见季明月猴一样抓耳挠腮，还时不时回看两，便：“介绍信没问题，你把心放在肚里。”

    小季委屈起来，眉一拧，嘴微微翘起，别有风。连海忍不住笑了：“这个案办完，我找庆甲君给我们俩特批个假，咱们一起，休他十天半个月。”

    季明月懂了。

    路上车多，几个大路拥堵异常，白绿牌比亚迪是网约车标，一路上连海看到了十几辆。他放低声音：“你一个鬼，你怕人跟踪？小季，我现在很怀疑你的神状态啊。”

    去步家村。

    前几天没能休成的年假，没能和小季一起吃的烛光晚餐，没能打上的本垒，他早就在手机里的【咸鱼投喂指南】备忘录中置了，迟早要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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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王主动要求休假，震撼程度不亚于吃完了米，狗完了面，火烧断了锁。季明月双目圆睁，掐了两自己的大：“起猛了，这特么一定是场梦。”

    方才的担忧早已被要休假的喜悦冲击得烟消云散，季·咸鱼·明月给了连海一个迷之微笑：“我就说，怎么可能有人跟踪我们呢。”

    季明月皱眉：“我认真的。”

    连海：“梦？”

    “不可能。”连海笃定，“如果视频是伪造，第一时间知的应当是警方，而不是我们。你觉得步安宁还能优哉游哉地去堂吃饭？”

    到达步家村已经是午三，连海和季明月看到一幢三层小楼，门挂着【步家村村委会】【步家村党群服务中心】的牌，大步星。

    ……

    杜宾不愧是自媒的，执行力，效率惊人——昨天连海联系他，想要《财新周刊》杂志社帮忙开一张去步家村采访的介绍信，杜宾只了一个晚上就办妥一切，加急快递今早就送到了沛州福利院传达室，还说政经的总编正巧在沛州有关系，已经和县乡两级打好了招呼。

“现在ai换脸技术很发达的，随便找个跟步安宁材差不多的人在办公室坐着，喏，我看他那个小师弟就符合的，让师弟李代桃僵，他自己去步家村投毒。”

    坐在去步家村的租车里，连海认真看了介绍信，确认底的杂志社红章绝非伪造后，将信纸叠好。

    圣很快要失效，连海掏怀表看时间：“先联系一杜宾，之后尽快回冥。明天我们不钻胡同了，正儿八经走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