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月满问号：“什……什么会？”

    “先参观到这里吧，”连海面上不显，只将季明月握得更，眯了眯，“步主任，能借办公室一用吗？”

    疯女人的现显然打了步安泰介绍的节奏，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听闻此言立刻就坡驴：“那必须的，大记者工作要。我先回去看看晚饭准备得如何，一会儿饭好了，劳驾二位移步寒舍。”

    同连海返回村办公室，季明月一歪在垫上：“咱们嘛回来？合着海哥你使三十六计啊，声东击西？”

    “使三十六计的不是我们，是步家村。”连海喝了茶，“瞒天过海，浑摸鱼，笑里藏刀。”

    季明月：“？”

    他不疾不徐地坐：“小季我问你，我们为什么要来步家村？”

    季明月：“查那十八只无瞳鬼的死因，查喜宴，查步安宁。”

    “你说到重了，”连海颔首，“村里一死了十八个人，凶手还很有可能就是认识的人，如果是你，你会是什么受？”

    季明月想了想：“难过、害怕、憋得慌，怕一个被杀的人就是我，想逃跑，更想找人说说，发来。”

    连海：“没错。可我们和步安泰聊了一午，你听听，步安泰他提过这件事吗？不仅如此，这村里有办红白事的痕迹吗？步安远死了，他的尸在哪里？新娘又在哪里？”

    还真是，季明月仔细回想了，步家村那一排排整齐的小楼，步安泰、包括遇到的其他村民的表现，正常，太正常了。

    正常得不太正常。

    这村算是诡异他妈给诡异开门，诡异到家了。季明月佩服连海的分析能力，斟酌几秒后开了：“其实我们遇到的那个哑疯女人，也有问题，步安泰在说谎。”

    连海：“怎么？”

    季明月脑海中再度闪过那张血一样的嘴。

    哪个人发烧能把烧没了？女人本不像步安泰所说，嗓坏了，是个疯，方才她抱自己大时，神明明溢满了痛苦与不甘，甚至还有一丝丝希冀。

    “她反复地在说一个字——”季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