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知晓府君和这位季副过从甚密，密到对方甚至可以留在私宅，心里盘算了一番。

    检查时，他曾看见府君后背几鲜红的抓痕，于是咳了一声，极其谨慎地：“要么是，那个，府君的，呃，夜生活……”

    几秒后，季明月反应过来，脸慢慢红了。

    连海刚把动脉血收到小冰箱里，就看到季明月神复杂地飘了门。原本他要和季明月同去送孩们，却被崔决拒绝了，因而心中一直忐忑——小季和那只孔雀独哪怕半秒，他都难受。

    连海尽量压住绪，问：“都安排好了？”

    季明月脸上得不行，心不在焉嗯了一声，接着鬼使神差地：“海哥，我刚才碰到你的保健医生了，他喊我季副。”

    这话四六不着，连海直觉有问题：“怎么了？”

    “我们，”季明月声音有闷，摇摇坠，“我们只是正副手的关系吗？”

    连海很快明白了怎么回事。保健医生那边他很放心——对方是他一手提携上来，堪称心腹，哪怕真看些什么，也绝不会外传。

    连海上前抓住季明月的手，在后者愕然的目光中，将他锁在怀里：“你来定。”

    手臂上的止血贴还贴着，蹭到了季明月腰上的，他忍不住扭了两，张嘴笑了笑。

    “给我个名分。”连海压住他手腕，搂他。

    呼搅缠在一起，连海很清晰地重复：“我的名分，你来定。”

    季明月笑了，闭上双，和要名分的某只鬼十指握。

    有糙的手指磨得他很，他动来动去，最终选择将温的脸颊贴过去，小猫一样，作为无声的回答。

    连海和他吻了一会儿，余光瞥见室外光越来越大，捧住季明月那张带雨的脸，了：“甜心小猫，腻歪够了没？”

    季明月摇，吐气气浅，睫还在颤。他不想从小猫变回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