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中的男鬼都这么锐吗？连海后背了些汗，心虚，但斩钉截铁：“没有。”

    季明月睨他：“我不信。”

    “真没骗你，我上一次抱人，”连海想了想，“大概还是在百年前。”

    “百年前你还不是鬼吧？而且你还说抱‘人’——”季明月角度愈发刁钻，加重了“人”字的读音，“那就是在间的时候了？”

    连海：“……”

    季明月：“卧槽，海哥你别吓我，你一个喝过孟婆茶的鬼，你怎么会有间的记忆？！”

    连海心里震了，不知如何回答。幸而这时机动车上传来轻微的轰鸣声，

    一辆拉风的帕拉梅拉停在路边。

    季明月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待他看清车的女人后，惊呼了一声：“耿晨灿！”

    黑跟鞋从车门踏在地上，晃了两，连海和季明月觉不对，齐齐抬望去，倒是惊了须臾。

    他们此前见到的耿晨灿光鲜亮丽颜月貌，走到哪儿都是瞩目焦，然而此刻，女明星裹着丝巾着黑超，焦黄的发和角凿刻一般的纹路，还是从隙间拙劣地来。

    她整个人仿佛一支耗尽电量的手机，又像久纾解不了的瘾|君。

    耿晨灿贼一样看了看四周，瘦如柴的手指用力围住丝巾，把发包得更严实，接着挎着她那只和丝巾的仕birk，直奔校史馆。

    “是去见钱如真的，”季明月推测，接着看看连海，“我们是回冥，还是……”

    连海不说话，调转往校史馆的脚步证明了他的选择。

    院办公室门半开着，耿晨灿敲也未敲，跌跌撞撞闯去，扯着破锣嗓喊：“小然呢，快让我见小然！”

    “小然在舞蹈教室练芭呢。”钱如真正在办公，意识回答。

    然而一秒，看到女明星这个样，她吓得差没从椅上摔来：“耿老师，您怎么这样了？前几天不还好好的吗？”

    耿晨灿裹自己，乏力地坐到椅上，一直哆嗦，模样有如毒|瘾发作。片刻后她实在扛不住，从椅上跌来，手脚并用，颤巍巍爬到钱如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