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月：“？？？”

    崔决像是对此书颇有研究，一时间季明月想起耿晨灿那令人胆寒的“复活计划”也记载于《娑婆录》之中，便翻开手边的书，找到【敛骨魂】篇：“崔主任不妨看看这个。”

轻女孩的血保持容貌，同时试图杀死女孩、用某邪术复活儿杨云昊的幻案。

    “小季你都说了，‘五行五数’，”崔决放手机，指着《娑婆录》中的那四个字，“你当真不知这四个字的意思？”

    “五行，金木火土。”崔决指着书上的四芒星。

    季明月一整个大懵：“……金命？木命？”

    “拿诺诺来说，她死于城西边，死因属金，这些都没问题，”崔决划动屏幕，“但是，你看她的生日期，她不是金命而是木命，那么这个敛骨魂的复活计划，就必然不可能成功。”

    季明月正在喝茶，闻言只觉茶里也冒着腥膻的血气。

    好一会儿，他才调整过来：“耿晨灿在犯案时，确实看过《娑婆录》，估计就是从书中学的。”

    “喝血一事不稀奇，”崔决听完后，“上古的邪方，多为贵族所用。古时那些公翁贵女为葆容貌，经常豢养童女，放血饮用，《娑婆录》当中也有记载，说是前朝一位翁主焦虑自己年华老去，便时时将童女血捧在手边啜饮，至后来，甚至将那些可怜女孩直接杀死，把她们的血倒澡盆里，用来泡澡。”

    “‘敛骨魂’，是真实存在的吗？”

    东木，西金，南火，北，中土。

    包括诺诺在的几个孩，崔决也都见过，很快明白过来。

    “准确说，是三个，其中一个未遂，耿晨灿最后良心发现，放过了，不，是救了小然。”季明月有些唏嘘，“再加上她自己，一共是五个人。”

    崔决将手机屏幕展示给季明月。屏幕中是【冥事通】的界面，亡魂主页显示的人名是【李伊诺】。

    崔决：“这几个孩的命格不对。”

    季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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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决蹙眉看了片刻，问季明月：“你刚才说，耿晨灿杀了四个孩？”

    季明月：“？？？”

    他边说，边蘸着茶在桌上画了一个四芒星：“照她原本的计划，应当是有五名受害者，这五人分别死在东西南北中五个方位，死法对应着金木火土。”

    “你分析得有理，”崔决一直沉默倾听，边听还边掏手机查阅着什么，此时开了，“但有一个很大的漏。”

    “五人死后，‘霾既去日月光复’，耿晨灿的儿杨云昊，自此复活。”季明月手指在桌上，“这就是所谓的‘五行五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