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个把门的嘴，找补：“呃我不是说你是狗哈，就，那什么——”

    连白冷着脸没说话，从南也不急，安静乖巧地靠在连白上。

    没念过多少书的从南想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到了连白，他又不敢问，只能坐在一旁等连白消气。

    从南半天才止住笑，忽然问：“先生，您今年芳——”

    说着，从南还动了手，手指小心翼翼勾着连白的，左右摇了摇。

    连白这才回神，反应过来后气得不轻，他一个几百岁的鬼，竟然被一个十六岁的小孩吓住了。

    良久，连白忽然说：“比你大四五岁吧。”

    车空气彷佛凝固，良久，一声叹息从耳边传来，接着，从南的被一只手用力了。

    连白险些咬了，转看着从南，满脸呆滞。

    这话连白说着一儿不心虚，他虽然活了几百年，但这是照鬼的寿命来讲，若是拿凡人的寿命来比较，他现在也才刚及冠，年轻着呢。

    连白眯看着从南，整个人散发一危险的气息，彷佛只要从南说他不讨喜的话，一秒他就会撕了从南一般。

    从南赶忙摇：“不是不是，我只是有些、那什么”

    连白受到了冒犯，心一阵火气：“你什么意思？你这什么神？我得很老吗？”

    “我只是没想到，书院竟然会有这么年轻的先生，毕竟其他先生都是老没有说您得老。”

    先生这么年轻的吗？！

    还有四年四年后，他就大了。

    从南愣了半天，反应过来后瞪着睛上打量连白，满不可思议，若是细看还会发现一丝隐秘的喜悦。

    话刚要，从南忽然怔住了，他本意是想问先生的年纪，但芳龄这个词似乎不太适合用在先生上，那

    “？”

    从南一本正经地问：“先生，您今年寿？”

    从南：“？”

    见连白整个人都快傻了，从南终于笑声。

    “好啊。”

    那他娘的叫贵庚，什么寿？会不会讲话？他平日里就这么教从南的？

    从南等了许久，就见他的好先生面越来越古怪，黑着脸赐他一句“大逆不”后就闭不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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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白：“”

    笑声回在耳边，连白却只觉得恼人，忍不住骂：“死小孩，大逆不。”

    从南却没有丝毫不兴，还笑眯眯的，接着连白的话说：“先生想怎么欺负我？”

    连白偏：“嗯？”

    是他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他悄悄嗅着连白上净的气息，心底那一片迷雾骤然消散，背后那隐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