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湘尖，看到了地上的血，急：“你这叫没事？我先帮你——”

    “我真的没事。”连白掀开，他表淡淡的，语气却不容置疑，“都回去吧。”

    几人见状，也都不敢多说什么，尤其是谢必安，他离得近，把连白红的看了个清清楚楚，言又止，最终只留句“睡前记得吃药”就转走了，范无救临走前还扒拉了一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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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走的远远的，范无救终于憋不住了，忙问从南：“我没应错吧？刚刚那是不是你的灵火？你打算把灵火给连白？”

    从南垂着眸，轻声：“他不肯要。”

    闻言，范无救半晌说不话，如今这况，是任何人都不愿意看到的，他低估了从南对连白的，到了最后，无论他们两个谁离开，对另一个人都是折磨。

    孟湘一直沉默地跟在众人后，此时听到这里，她忽然开：“只要你愿意，其实还有别的办法。”

    三人都望过去，只听孟湘说：“但我们还需要等一段时间。”

    从南问：“要等多久。”

    “等到连白彻底失明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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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来的几天，从南像是彻底忘记了那日两人的不愉快，又像一个大尾一般跟在连白后。

    连白要喝，从南帮着倒；连白要吃饭，从南抢着喂；连白要听戏，从南恨不得一起唱。

    第一个看不去的其实是谢必安，谢必安那日叫走了从南，委婉地对他说：“你先生他年纪也不小了，你要时不时给他留一些空间，我知你急，但这件事急不得，你总这么黏着他也不是个办法。”

    范无救则说得更直接：“你要是实在等不急，那你就趁晚上悄悄溜连白的房间，把他睛打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