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良这才满足了,随后他看向一旁罚站的徐年,问:“哥哥,这个人就是你前段时间带回来的
人吗?”
“是啊。”连白笑眯眯的,重复了一遍,“我们也是朋友,所以我是心甘愿帮你的,若你实在是过意不去,那就把我也当作朋友吧,这样我们
账钱账两清,谁也不欠谁。”
连白给岁良夹了块,笑意却未达
底:“孟
待你这么好,你心里要有数,知
吗?”
岁良笑:“徐哥哥好。”
岁良:“哦。”
“我们——”徐年话音一顿,像是被人施了禁言术,良久,他才缓缓抬手,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我?”
徐年:“可你们是朋友啊!”
徐年看着面前还不到自己的小孩,一双大
睛
灵灵的,心也
了
来,轻声
:“你好。”
岁良穿了件红的衣裳,和连白的那件颇为相似,连白笑着打量他,夸赞
:“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这样。”连白一听就知他爹在想些什么,嘴里的菜顿时变得没滋没味,同时他也庆幸,岁良现在年纪还小,什么都不懂,不然就他爹这冷淡的态度,换谁谁不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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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良答:“是孟啊,她说哥哥的生辰是大事,大家都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这样才喜庆。”
连白摆摆手:“不止你一个,谢必安和范无救这些年来不知受过多少次伤,都是我帮着治的,也没见他们对我
恩
德啊?”
徐年又:“可您还帮我治伤,这也——”
【四】遇害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接着,岁良跑了
来,笑着大喊:“哥哥,你瞧我的衣裳好不好看?”
岁良“嗯嗯”,咬着
,
睛亮亮的。
,你了那么多事,我给你钱也是应该的,你收着就好。”
徐年微微垂眸,没作声。
岁良来的正是时候,便和二人一同坐来用饭,连白吃着吃着,装作无意间问了一句:“岁良,你这
衣服,是谁送给你的?”
“我这几天一直呆在殿里,也没去看看爹,你知他近日在
些什么吗?”
徐年像是傻了,呆呆地站在那里,举着条白发带,活像是要上吊。
连白立刻纠正他:“不是人,他是我的朋友,最近来殿里帮忙。”
连白又拉过他,帮着介绍:“岁良,这位哥哥叫徐年,叫人。”
岁良想了想,摇:“爹整日见不到人影,刚刚我顺路还去了趟爹那里,敲门时爹说他忙着呢,我就没
去。”
连白瞪:“那我们就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