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诀再这样我真的要伤心了，就算是玩笑，也不该开这。我从来和谁是一条心，你明明最清楚不过。”

    容诀闻言，心脏重重一。

    一时间，他竟是不敢看这少年的了，少年膛炙，仿佛在用这方式诉说他的忠诚。

    是了，容诀说谁都不该说他，这少年恐会真的当真，他不该说这话。直到这时，容诀才觉到一阵切实的后悔绪。

    不该为了一时的上风刺激少年。

    “嗯。”但要他歉，面比天大的东厂督主也是说不的。他讷讷糊一声，放了声音，就算是承认错误了。

    日益成熟明的少年可不吃他这糊其辞的一，当即要问一个答案来，“督主‘嗯’什么，是知了还是不知？”

    “你有完没完！”容诀气结，用力把手回来。手腕都被殷无秽抓红了，他悄悄把手收袍袖，平复微微颤栗的掌心。

    殷无秽看他尾都变得薄红，无奈失笑。

    这才哪到哪，容诀脾委实纵了些，他不过讨要一个答案，竟是把人到了这步田地。罢了，他也知容诀是在玩笑，虽然他并不喜这玩笑，但谁让对方是容诀呢，他能如何，只能大方地不计较了。

    然而，就在少年即将释然时却听到了一声极低的“知了”。

    殷无秽不可置信，瞬间睛都瞪大了，他神熠熠地盯容诀：“阿诀说什么，再说一次。”

    容诀彻底扭过脸，不再理他。

    殷无秽却是上了，愈发凑近欺上前，两手握住他的肩膀，好声好气诱哄：“阿诀刚才说了什么，再说一声好不好，我没听见。”

    容诀扯了扯嘴角，并不言语。

    骗鬼呢，殷无秽是习武之人，听力比常人灵，他怎可能没听到。那话他打死都不会再说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