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秽神凝重，有太多的话想要和他倾诉，却不是好时机。时间有限，容诀的家命占据了上风，他：“有些事，想请教阿诀。”

    容诀了然，虽然明知不是什么好事，但对方是殷无秽，他尽量合。

    “你的那一年，就被先帝带走了吗？”殷无秽错不眨地观察他的反应。

    “嗯，机缘巧合，刚就遇到了先帝。”

    “此后一直跟在先帝边，为他事？”

    “不错。”

    “你的所有事先帝都知？不曾有任何隐瞒？”

    “是。不然先帝不会留咱家到现在。”

    容诀皱眉，不明白殷无秽问他这些什么。

    殷无秽抿了，这么说，如果当初那件事是真的，容诀不会再二次净，先帝也正好以此把柄来要挟他，恩威并重尽其用，那他就真的是——

    事开始变得棘手了。

    以前的困境殷无秽还能想办法解决，如果最终实在不能善了，他会想法将容诀送去，总之先保住他命再说。

    但是这件事一旦曝光，后果不堪设想，是殷无秽也无法转圜的。

    “你和先帝……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吗？”殷无秽决心问个清楚，在一切曝光之前。

    他问得婉转，容诀却一听明白了他的弦外之音。殷无秽想问的肯定不是政事，否则没必要拐弯抹角，他和皇帝之间除了公事还能有什么，殷无秽以为他们有什么？

    容诀和他拉开距离，“没有。”

    殷无秽线抿直，换了个说法问：“那你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先帝手里吗？”

    容诀狐疑觑他，殷无秽的神十分肃重，显然他很在意这个问题，这就是殷无秽今晚来找他的目的么。容诀想不通这和朝堂局势有什么系，而且，殷无秽问的还是私人方面。

    他警惕起来，向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