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殷无秽单方面的制拥抱。

    殷无秽拼命地汲取容诀上温的气息，好像这样了容诀就还在他边，他们还是过去的模样。况且，容诀也没有拒绝不是么。

    他不断地说服自己，畏惧着明天的到来。

    这么多年，殷无秽从来都是一无所有，天降皇位对他来说是如此地虚无缥缈，没有一实，唯有前这个人才是他的一切。

    他把容诀越抱越，几要把容诀的腰勒自己的骨血里。他和容诀亲密无间，可他却觉得，他好像要失去这个人了。

    未知的恐慌逝，席卷了殷无秽全。

    青年的睛都红了，忍不住蒙上一层汽。他终是颤抖声，“明天……不要走，不准走……孤会想办法救你来，不会让你受很重的刑罚，你相信孤。”

    “别走，你不可以走。”

    “求求你，求你了……”

    殷无秽哽咽着哭泣求他，从始至终他这副如丧家之犬的狼狈模样都埋在容诀的腰腹间，不敢教他看见，也再说不别的话。

    一句复一句，全都在乞求他不要离开。语无次，真意切，更挟裹着无比的恐慌。

    容诀只是沉默地看着他，没有回应一个字。

    小年夜的最后一个夜晚，容诀陪殷无秽好好用完了晚膳。说是最后，大抵今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所以直到最终容诀也没有推开殷无秽。

    也没什么好计较的。殷无秽想抱，就随他去吧。

    都不重要了。

    容诀看着窗外的火树银，烟绚烂的尾迹湮灭在夜空中，和黑天为一。再看不见闹的景象了，容诀才恍然惊觉，小年夜就要过了，众人也陆续歇，他的腰被殷无秽抱地酸得厉害。

    打从他不好后就极容易困倦，明天还有一场战要打，他想睡了。

    “陛，回去吧。”

    殷无秽充耳不闻。

    容诀轻声，“咱家累了，想休息了。明天审讯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