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纥赦里轻笑。他终于收回了目光，一转看向格目森：“陆上不行，未必海上也不行。本王已经联络好当初起意攻打大周的所有番国家，借他们的战船一用。到时，战场受限，他还能躲得掉吗？”

    他确认自己没有因心，也始终在冷静客观地思考。

    “让你连败的大周皇帝枪法神乎其技，你输的不冤枉。”车代王上纥赦里睃着睛，将殷无秽的一招一式都尽收底。

    可是为什么，容诀心中的不安不减反增，将弓驽兵也调去保护殷无秽尤觉不够。

直一当先，一来是战争即将结束，没必要束束尾，他为皇帝，是万军之首，可以最大程度地鼓舞士气；二来殷无秽武功，由他开，负责最前线的指挥，可以有效减少我军伤亡。

    容诀见殷无秽横扫战场金戈铁，心地却越来越快，仿佛有什么未知的危险正在悄然临近，伺机一举吞噬掉他。

    车代王上不像是会这蠢事的人。

    还是不对，且不说能不能一击得手。为了一个不确定的可能损失这么多车代士兵，实在太不划算。

    他若完了，整个大周群龙无首，也会跟着完。

    还有什么可能危及殷无秽命的？难，是大型弓弩杀？车代如此其实是为了诱他，待殷无秽他们的程之后再一击必杀？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是他遗漏了什么关键吗？

    倏地，他发现，似乎有另一个人也在观察殷无秽。

    “克制之法，自然是有的。”纥赦里语气淡定，旋即话锋平静一转：“但是，他很厉害，反应十分迅速。便是本王的刀法，也未必能胜他。”

    格目森双迸光，从他第一次输给殷无秽开始，他就记住了这个耻辱。

    再也，爬不起来。

    “那……就真没有一办法了吗？”格目森咽不这气，断指之痛，被枪贯穿腹之痛，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

    再说，他边还有那么多将士，一旦发生危险，势必会第一时间冲上前保护他。

    一切都是如此的合合理，为何他心中却越来越不安？

    但这又怎么可能呢。不说殷无秽武艺，无人能近他。

    容诀迎着光影，眯起狭的双，一瞬不瞬关注殷无秽。

    这实在不符合容诀作风。

    每一次，他都将殷无秽招的动作牢牢记在心中，就是为了最终可以破解他的招式，在决战之中，教他输地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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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非是，他已经殷无秽到这地步了？连他战一场并没有生命危险的战争都不自禁过度忧心？！

    没有战而选择留守后方的格目森目光一凛：“王，您看清他的招式了吗？可有克制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