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是一回事，不想却是另一回事。

    即使不能，即便不可，殷无秽也还是这么了。

    给了他一个帝王所能给的全偏。

    真正的一人之万人之上，不，甚至不是一人之，殷无秽也听他的，虽然床榻间除外，那个时候的殷无秽说话总不算数，一次不够又要一次，嘴上说着停却始终不停。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他早已经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

    容诀调整思绪，正当他准备拜谢皇恩时，总太监声了，竟然是赏赐还没结束！

    殷无秽方才所说的，是他给予的特殊恩典，还有普通的，和众将领一样的恩典。

    “赏司礼监掌印黄金百两，白银千两，良田十顷，绸缎百匹，房宅……”

    总太监宣读谕旨的声音还在继续，可是容诀已经无心再听了，所有人封赏之后大周国库将为之一空，再也没有多余的钱财，但这都是必须要赏的。

    只是，他的赏赐格外得多。

    算上赏赐，他过去积累的财富，和殷无秽之前给他的自己私库钥匙，容诀该是大周最富有的人了。

    家财万贯，无人超越。

    容诀前都有些发，等他重新再一次调整过来状态时，总太监才宣读完旨意，容诀旋即跪谢恩。

    整个金銮殿中只有他一人说话的声响，旁的官员俱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满朝文武百官全被惊住了。

    当然，凤印的事他们还不知，但是剩的赏赐也是天大的殊荣了，开国元勋都未必能有这般待遇。

    他们震惊地无以复加，甚至忘记言反驳。

    圣旨既，君王一言九鼎，断不可收回了。

    众人猛地惊醒，思绪回笼，目光无比复杂地看向容诀，心中五味杂陈，很难说清他们这一刻心里的觉。

    是酸涩，妒恨，羡慕，还是旁的绪，都已经无从说起了。

    他们甚至什么都不清楚，就这么以旁观者的份目睹容诀走到了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