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应该是嗝了。

    海洋馆里虽说鱼类们吃喝不愁，但也架不住被同类排挤欺负，像这拇指大的小鱼基本就是很容易死，也没什么太稀奇的。

    “小鱼转世去投胎了。”赵舒清安抚着小姑娘说：“不用在意，它说不定辈能当个鲸鱼，这样就不会被别的鱼欺负了。”

    理来说，赵舒清话都到这了，就算是腼腆的小朋友也应该给个反应，或是，或是难过，总归不是面前这个小朋友一样，毫无反应就不说了，甚至看着那条死鱼的样双都在放光。

    不知是不是赵舒清了，她刚刚好像看到这个小朋友在咽，一副很想吃鱼的样。

    赵舒清皱了皱眉，蹲来和她平视，语气温柔的问：“你叫什么名字？你家在哪里？”

    这两个问题似乎让她起了反应，小姑娘扭过，一双黑的瞳孔盯着赵舒清一眨也不眨，僵的扯了个笑容，赵舒清被她看得一心里就了，因为小女孩的表看起来非常的诡异。

    人类会通过眨睛来缓解睛的酸涩和疲劳，保持球不会因为时间睁开而涩。

    但这个小姑娘似乎不太会眨的样，嘴角也是很僵的笑着，瞧着像是个木偶人。

    “我的名字叫姚佳佳。”小姑娘一字一顿的说：“我有两个妈妈，她们今天陪我一起来海洋馆看人鱼。”

    “那……你的妈妈们呢？”

    小姑娘盯着赵舒清好久，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但想了半天才笑着说：“她们不见了。”

    赵舒清明白了，这小孩是走丢了。

    在海洋馆走丢的孩好安排的，室设施广播很齐全，赵舒清就打算先带小孩去播音室等着，再找她的妈妈，可还没等赵舒清提议让小孩跟自己走时，她又转过看向那只死了的鱼，馋的咽了咽。

    赵舒清皱起了眉，问她：“你在看什么呢？”

    “鱼。”小姑娘指着那条死了的鱼，然后扭问赵舒清：“它死了，那我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