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微微一顿，才推开门走了来。

    “小棠。”顾瑶笑着看着她，手中拎着一

    份外卖，对她讨好的笑：“我买了你喜吃的糖醋鱼，你中午就没吃多少，现在肯定饿了吧？”

    许棠很烦躁，特别是看到自己这位刚往没多久的‘女朋友’。

    几天前，许棠照常跟顾瑶吃饭聊天，就像普通的每一次见面一样，但那天顾瑶却突然开了，问她：“我们两个现在是什么关系？”

    许棠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反问了回去：“你认为呢？”

    顾瑶神闪躲耳通红，坐在餐桌对面小声的说：“应该是……在往吧？”

    许棠难得惊讶起来，怔怔的看着她。

    人鱼的一生中只能有一个伴侣，林风是，许棠也是，所以当她听到顾瑶这么问的时候打心里是抗拒的。

    她不顾瑶，对这个女人甚至没有一。

    之所以每次都约来吃饭逛街，完全是因为许棠想再培养一位能够帮助她们的人类。

    就像是沈清鸣那样的人类。

    从年轻的时候培养，等到她年的时候，或许就可以成为基因学领域的专家，到时候许棠轻轻勾一勾手指，她就会乐意帮自己去事。

    但许棠却忽略了一件事——人类似乎并不像她们一样，一生只能有一个伴侣。

    看着面前人的睛，许棠也只是犹豫了片刻，便笑着回答她：“当然。”

    她们是侣。

    即使许棠不喜她，也可以先当侣。

    顾瑶拉了把椅坐在许棠边，拆开的外卖，这是一家许棠喜吃的糖醋鱼，外卖很贵，但顾瑶每次都会。

    谁叫自己女朋友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