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回大海里去。”

    林风戳着冰淇淋的手就是一顿。

    她抬起看向赵舒清，蓝的漂亮睛微微闪烁了一，随后缓缓低了，平静的说：“回不去的。”

    人鱼们都上岸了，虽然大海里还有一些年纪大一些的人鱼在家乡，但她知，自己再也回不去海里了。

    赵舒清也沉默了。

    她盯着手中的冰淇淋，逐渐化的纸盒外渗了，摸起来冰冰凉凉。

    “对不起。”赵舒清轻声说：“其实在一开始，我只是把你当一个研究的重课题，如果当初你顺着江游回大海的话，我们想必不可能再抓你回来。”

    她微微偏看向林风，问她：“那个时候，你为什么

    不走呢？”

    当初，她们两个被劫持后落江中，林风把她救上了岸，其实在那个时候林风就可以走的，她顺着那条江一直往游游去，总有一天能够游到海，然后回归太平洋。

    那时赵舒清昏迷，林风为什么不走呢？

    “我……”

    林风张了张嘴，她不知应该怎么解释，人类看似是捉住了她，其实却不知是自己主动钻了网里，让他们捉住的。

    林风不安的转过，握着手中已经开始化的冰淇淋，轻轻地摇了摇。

    “我不知。”林风低声说：“我只想……留在你边。”

    赵舒清心中微微一颤，看着林风的侧脸瞳孔不由颤动了几分，她知林风喜自己，却不知那么喜。

    竟然愿意为了自己留来。

    她放手中的冰淇淋，伸手抱住了林风。

    “谢谢你。”赵舒清扣着她的肩膀，在林风耳边轻声说：“谢谢你喜我。”

    林风攥着手中的纸杯，只觉得手心逐渐变得冰凉。

    她缓缓闭上了睛，低声问：“赵舒清，如果有一天我骗了你，你还会喜我吗？”